Ich wurde zum Norfunken eingeladen, einem sehr coolen Podcast-Projekt hier aus der Nordstadt, um dort über Politik zu reden.
Lief nicht alles perfekt, aber insgesamt habe ich ein paar schlaue Dinge gesagt und es war ziemlich cool mal mehr über die Grundsätze zu reden und weniger darüber, was man die nächste 5 Jahre machen würde☺️
CNN的上海记者关了50天后,终于跑了。他是武汉爆发的时候就来了。他终于受够了。测完核酸,保证绝不回小区,大使馆证明,航空公司证明,出租车特别许可,他还得带着他的小狗。重要的是得抢到票。
经过空荡荡的街道来到空荡荡的机场。大部分都是外国人。居住了5年的,7年的,还有10年以上的,都跑了。好容易坐进飞机才全体松口气,不会露宿机场了。可算要飞了。座位基本都是空的,我不明白,人家飞走,管人家坐多少人呢!飞进来要求半空着,行吧,飞走的一飞机都传染了,又管他们什么事儿啊!就是要不遗余力地给所有人找麻烦是吧。
于是空姐们有很多时间安慰大家 “Get some rest. You’re about to enter a whole new world.” 这是难民一般了。
”非必要出境活动“那份通知看得真是一言难尽,这两年可以说是中文被污染的高峰时段了。摘抄一段两年前剩余价值和罗新对话那一期里罗老师对军事化用语激增的现象的看法:
“军事术语侵入日常生活语言的情况,当然由来已久,这恐怕是20世纪的特点。另外也和中国在民族国家建设的过程当中,始终处在对内对外的战争状态有关。无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无论是国民革命还是后来的共产主义革命,军事所占的比重都非常高,对军事文化的崇拜也变得非常高。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军事语言,而军事语言的侵入对整个文化的伤害或者影响是很大的。
如果我们觉得应该改变我们的文化的话,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从自我做起,少说这种军事性语言。我们有足够的语言和足够的词汇来表达我们的思想,用不着使用这些斩钉截铁的、非此即彼的排他性的军事语言。至于体制如何使用这些语言,它有自己的惯性,很难改变,但是作为普通人应该这种自觉意识。 过去我们没有这种自觉意识。我在好几个场合说过这个话题,但是没有人有反应。可这次反应特别强烈,所以这可能是一个机会,让人们意识到这种语言的空洞和危害。”
看到时间线上,有人说起那个“最后一代”的视频,感慨道,没想到21世纪都已经信息时代了,居然还有国家的官吏顺理成章的像管制奴隶一样威胁着人民,表示难以置信
怎么说呢,这让我想起很早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则留言,是说,“其实人出生时一清二白,生理上跟两万年前的古人差不多。但是文明在两万的岁月里已经积累了很多内容。所以人需要在有限的八十年寿命里一步步吸收前人的思想财富,才能最终成为一个“现代人”。然而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有时间、有机会、有能力去吸收那么多思想。所以有的人停留在明清、有的人停留在民国、有的人到达了冷战。我们的“现代社会”,就是由带着不同时代的思想高度的人组成的。” ……我觉得这段话,可以解释这一现象
我们这个时代,其实就是一个和一帮资本殖民主、封建遗老、秦制恶吏、乱世悍匪甚至原始兽人们共存的时代,并不是出生在现代,智识和德行就是一个现代人……会使用工具不过是表象而已,表皮之下,实则掩藏着不同文明时代下转世的灵魂
#人间观察室
本地中层公务员说,现在公务员聚会吃饭的主要话题,就是骂空降过来的大官——这些大官都是疯子,专门做破坏经济的事,“不能陪他们癫。”
本地中层公务员没有高深的思想理论,只是朴素地认为:饿肚子不好,贫穷不好,有钱不赚是白痴。
奇怪的是,十年前,空降过来的大官,很快就会被大笔的金钱收买,与本地利益合流。近几年的大官,居然无法收买,居然不爱钱!
他们是疯子,只爱带领大家学习 重要讲话。过去,重要讲话学习一遍就行了,现在,疯子要求大家学习一百遍。过去,重要讲话学习一天就够了,现在,疯子要求大家从星期一学习到星期七。还要写心得体会,还要粉墨登场表演,表演得很用力。
哪里有功夫搞经济?经济完了,本地公务员及其庞大的社会关系网,怎么捞钱?
近两年,财政亏空,中层公务员腆着脸找商人亲友借钱。
疯子忽然发起疯来,毫无来由的,说要抓光本地商人。
中层公务员们面面相觑……
后来,疯子意识到,好像真的揭不开锅了,遂通知公务员和事业编减薪。
一下子得罪了全体本地公务员和事业编,引起公愤。
中层公务员说,目前只能应付,尽量别搞得太过分,在夹缝里让工商业运转,很辛苦,精神压力很大。